“对付不了我，便把所有的怨气发泄在女人身上，在我眼中，这般行径，除了证明你的无能，再无其它。”

只是短短几言，便犹如一把尖刀一般，狠狠插在欧阳修心头。

欧阳修脸上的笑容瞬间凝固，整张脸，变得扭曲起来。

他怒视郑直，凶狠的眼神恨不得将他生吞活剥，嘶吼道：“都是你，若非是你，我怎会沦落到如此之境？”

“道歉！”

郑直没有理会欧阳修歇斯底里的咆哮，而是淡淡开口。

寥寥两字，言简意赅！

众人闻声，皆忍不住愣神。

强势与霸道，在此刻郑直的身上，体现的淋漓尽致。

赛西施怔怔看着眼前少年的背影，呆住。

“你说什么？”

欧阳修一怔，脸色一沉。

“我让你道歉，你是耳背，还是耳聋？”

郑直再度重复，声音已尽是冰冷。

欧阳修脸色难看至极。

一双拳头，死死握住。

气氛一时间变得压抑起来。

所有人都看向欧阳修。

幸灾乐祸之间，不免有些好奇。

他们很想知道，这位同样是逆天之才的欧阳修，会如此选择？

欧阳修脸色狰狞，表情阴晴不定。

内心狂暴如龙，好几次，心中都生出要动手的冲动。

但最终，他还是忍住。

这里不是最佳的动手时机。

而且，郑直与皇室之间的关系，也有些微妙。

欧阳修敢肯定，自己一旦在此动手，就算能够压制郑直，也必然会承受皇室的怒火。

想到此处，他心中隐隐有些后悔。

最终，他深吸一口气，走到赛西施面前，鞠躬道：“西施姑娘，先前在下胡言乱语，多有得罪，还望见谅。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