不过，他并不关心。

他帮殷素素，不过是顺手为之，也是为了自己能够顺利离开古落天域。

而古落天域之后的命运会如何，郑直也没有精力去关心。

在零山待了一个月之后，郑直也准备离开古落天域。

临行之际，殷素素相送。

没有大张旗鼓，也没有通告全域，只有她一人相送。

一直送到古落天域的边界处。

不过，今日的少女，与往日不同。

出奇的沉默寡言。

看着尽头的空间乱流，少女才缓缓开口：“郑哥，素素便送到此处了。”

“嗯，多谢。”

郑直点点头，倒也没有多想。

“郑哥……”

就在这时，少女红唇微张，想说怎么，却欲言又止。

“怎么了？”

郑直回头，看向少女。

“我们以后，还会再见面吗？”

贝齿紧咬，殷素素问道。

“会吧！”

郑直轻笑，看了看少女：“素素姑娘不是也天体境了么？我们相约仙路如何？”

“相约仙路？”